陶知抱着母亲的腰,皱眉,并不认同。
这两年他经历了很多,知道了世界上并没有一个真正自由的地方。哪怕他觉得满意的生活,也许也是破碎缺损的。比起书上描绘的曾经的那种辉煌,他们不断地倒退了又倒退。人性的光芒短暂地闪烁璀璨了以后又暗淡了。只是冯迟云让他见到了一种“较好”的理想。
“我知道他是你的相公,我还知道你不是女的。”
“我还上过你。”陶知当时坐在冯迟云身边,没觉得吃惊,反而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欲/望在自己的乳尖上流窜,“我给你喝的奶,是你自己流的。”
当天晚上他甚至被带到陶迁房里给他喂过一次奶。
陶迁的身体好多了,和冯迟云一起折腾了他大半夜。
陶知的脑子乱哄哄的。
“三哥,你不生气吗?”
陶迁吻他,“比起失去你,现在已经好了太多了,对不起,是三哥没有护好你。”
冯迟云掰开他的腿,咬住他的肩头,“你现在,觉得屈辱,觉得难受吗?”
陶知搂着陶迁的脖子,满脸羞红,但仍然坦诚地回答:“不,我很舒服。”
他看见陶迎从冯迟云那里买了一种药。
可以使男人泌乳。
他偷了几包。
准备给冯迟云好好体验一下这种离奇的舒适。
他们的马车在前,陶迎和周子寄的马车在后面赶。
车里不时传来歌声。
是长生殿里的戏腔。
不知道陈此时是不是正“笑骑双飞凤,潇洒到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