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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真好听…”身后的人哑着嗓子对着他的脖颈吹气,“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陶知吓出了哭腔,“呜”的一声,“我、我骗了你…我是个男人啊…”

陈愣住了,摸在他的腿间,唾了一声,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操,真是个男人!”

说完厌恶地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跳下车去换气。

陶知觉得自己被抱住的时候触感十分怪异,又说不出怪异在哪。拉开车帘偷偷去打量月下的陈,感觉到无尽的委屈和迷茫。

他也下了车,慢吞吞地挪到陈的身边。裙子被车上的勾子挂了一下,勾坏了一大片丝。除了这身衣服,就还有些私房钱了,陈不要他跟着的话,他实在不知道往哪走。陶迁和周子寄似乎合力把他养废了许多,还不如在陶家的时候更有独立的勇气了。

“陈…”他软绵绵地喊了一声,不知不觉地拿出对男人撒娇的语气。他已经习惯用此保命,又以此为武器了。女人不都是这样的?用娇弱使人软化,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是一种操控。

陈被他拉着,退了半步。

“你这是在求操/你知不知道?”

陶知眼里含泪,倒映出明月清辉。

陈被他盯得心烦,似乎要驱散什么一样挥了挥手,最后在他如水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把他的后脑托住,舌头钻进他软热的口腔之中,掠夺不休。

陶知被亲得脸蛋发红,手掌不由自主地扶住陈的胸膛。陈比他高半头,要不是足够得瘦,演起旦角来几乎要没有说服力了。

陈把他的手掰开,放在自己的腰上,忿忿地咬住他的唇瓣:“只准我碰你,不准你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