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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寄赌过了或是情/欲得到发泄,神经都会极为亢奋。少眠,无聊起来就听他口齿不清的呢喃解闷。听多了,就听到心里去,不知不觉有些在乎起来。

陶三在他眼里是不值一提又一事无成的,犯得着让另一个挂念成这样吗?

忍无可忍,他今天便来会会这个陶迁。

“你旧时的相公来了,你怎么看也不看?”周子寄在陶知耳边阴森森地吐着蛇信,话有那么多,他挑最毒的说,“昨天让你背的两首词背熟了嚒?”

陶知点头。

“等会去前头唱给你两个哥哥听。”

陶知不敢拒绝。

陶迁全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苦涩与懊悔满心满眼。

陶知站在中间磕磕巴巴地背着下作的淫词艳曲。背到一半,终于忍不住,哭得打嗝。

周子寄不喊停,就那么晾着他。

陶知撑不住了,往陶迁的怀抱里奔去。

陶迎惊得端不住酒杯,发出一个无意识的“啊”。

鼻涕、眼泪…什么脏东西都管不了了,陶知扎在陶迁的怀抱里,嚎啕大哭,“相公我好想你!”

陶迁心疼得不得了,忍着咳嗽把他搂着,一下一下抚摸起他的背脊,安抚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