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他狐疑地张开嘴,陶迁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这还怎么跑?!
“四妹妹先前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瞧见陶知一脸惊讶地缓不过神的样子,陶迁捏捏他的手指提醒他,“不是想嫁一个谦谦君子吗?现在…还算…满意吗?”
陶知放缓了呼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许是他实在愣了太久,陶迁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去。
“你、你不愿意的吗?…我…我央着母亲搬出来了,在我这,绝对不会有人欺负你!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尽管提!以前在家里,我护你不住,现在在这…我…都是我说了算…我一定疼你、爱你!别走好吗?别…别嫁给别人…丢下我一个人…”
陶迁语无伦次的一番剖白与承诺让陶知一肚子的困惑都问不出口,有些艰难地顶着凤冠偏了偏头,“可你是我哥哥呀…”
陶迁咳了一声,刚刚他说了太多话,又情绪激动,一下子身体有些受不了,坐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换到床上靠着。陶知就坐在床边,倒并没有抗拒他的接近,见他咳得厉害,还给他端了一杯水,帮他顺顺背,没有厌弃他或憎恨他的意思。陶迁心里放松一些了。陶知没有反感,事情便不是不可回转。他这番先斩后奏的计策,定的是对的。再不快些,陶知就要嫁给别人了。没有时间再去慢慢和他沟通,再去问他自己愿不愿意。反正自己会对他好的。
“我以前是你哥哥…现在…也可以是你相公。”他喝了水,把陶知细弱的手腕抓在掌心里。
陶知不大明白这句话代表了什么。陶迁看向他的眼睛,一派纯真,懵懂得很,想起来出嫁前,他被母亲关起来,还没有任何人教过他。于是把他的手腕松开,叫他去箱子底下翻一翻。
10
陶知不识字,可他看得懂画。陶迁把他抱在怀里,被他的凤冠刮伤了眉毛,两个人才记得要把他的繁复头饰给除了。
看得太聚精会神,陶知几乎要忘了呼吸。陶迁帮他把头发解下来,披散在肩头,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
“四妹妹,你真漂亮,你比画上的人还漂亮。”
陶迁亲到他的耳朵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连脖子带耳根都一起红了。猛然吸进一口气,像是被空气给烫了一下,发出小声的呻吟。
那露骨的画册摊在他的膝头,陶迁将他夹抱在怀中,时不时地揉/捏他的臀/部。臀上的肉很软,揉起来既韧又弹。陶迁的手已经算大,十指抓下去却可以抓到丰润地满捧。
膝上的画给他撞下去,陶知要起身去捡,却被拦住,“四妹妹从来没见过这种画嚒?”陶迁暖蓬蓬的语调在他颈间上晃,陶知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与陶迁此刻的姿态,很像那画上的人物。
“他们…他们那是在做什么?”有几个页画上的动作,陶迎也对他做过,做的时候,陶迎的表情似乎就是像画上那么快乐。但画上被压的都是女孩子,像他这样的男孩子,似乎都该去找个女孩子,而不是被另一个男子压着。他看画看得全身很热,像陶迎“打”他“打”得他要尿出来了一样。“画上的人,是在拿自己那里,‘打’那些女孩吗?有些女孩子,好像流了眼泪……”
陶迁被他问得发笑,“这哪里是打?他们都很快乐……那些女孩子哭了,是因为快乐。”
陶知被他捏得浑身发软,轻轻喘了一声,无意识地呢喃,“嗯…快乐…”
“我这样对你,你舒服吗,陶知?”
陶知不知道怎么说,他是觉得屁股被揉得很胀,腰还被束着,行动间很不方便。换装和沐浴都是他自己在做,二夫人倒没有难为他,可肚兜他还从没穿过,力气大了,拴得紧了些,感觉那些红线正勒着他,勒得很难受。
“三哥,三哥我想脱衣服…”
陶迁忽然把手插进他的臀缝中央,摸了进去。陶知前阵子被陶迎干惯了,情动时穴/口还会自动收缩。陶迁摸到了他的翕张与湿润,就着柔软滑顺的绸缎用指尖刺了刺,意外地发现陶知比他想象得要敏感得多,也急切得多。
“你…你是要我给你脱吗?”陶迁盯着他绯红的侧脸,伸向他衣领的手指微微发颤,他对于陶知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很怕他有哪里不舒服。已经是委屈嫁给他的了,他希望能多讨一讨陶知的喜欢。
“嗯…”陶知咬着下唇,在情/欲与理智中翻搅挣扎。他好像三哥像二哥那样对他,直接扒了他的裙子,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弄。可又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继续暴露,苦恼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犹豫着,没有说话。
于是陶迁试探性地,把指尖摸到他的领口去,解了他的外袍,又解了他的里衬,都没有遇到挣扎。上衣除下,最后只留一个肚兜。红线果然绑得太紧,在雪白的皮肤上,勒出几道红红的印。陶迁要继续给他摘下来,陶知却不让。把手掌附上去,发现确实过于平坦了,陶迁叹气,当他是年纪小,没有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