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秒,他轻声地开口,像哼唱,像喃语,也像询问:“如何承受这好奇,你有没有爱我的准备。”
台下有人在一刻,连呼吸和心跳都是停止的。
然后是心脏疯狂地跳动。
祁念一直在听,听不懂还可以看,徐砾唱完下来时,他才从砖墙上移开视线,最后停留得最久的一句歌词随之消失。
随后今晚酒吧上班唱歌的人重新回来,而他们这桌本就显眼,这会儿成了更多人窥探的焦点。
紧接着,与徐砾相熟的那个服务生笑意盈盈过来给他们送酒水。
服务生瞧了眼坐在徐砾旁边的施泽,不嫌事大地问,意味深长:“徐哥,这不就是之前那个迷彩服么,谁啊?”
徐砾也笑,扬手打了他一下,说:“朋友而已。”
施泽一滞,摆出的宣示主权表情的脸黯淡了些,心里却愈发躁动。
而对方显然不信徐砾,却配合地点头:“朋友?我就说嘛——”然后便溜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因为不顺路,走到巷子当头,祁念站在顾飒明身边,微微靠着,和他们告别。
“施泽真的只能是徐砾的朋友吗?”祁念看着反方向的人行道上,那两个隔得时远时近的身影逐渐变小。
“不会更差就是了,”顾飒明拉着他转身,又说,“现在不是施泽说了算,让他吃点苦做做朋友也不错。”
祁念歪歪头,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