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说不了话,就吃力地点头,好半天才声气儿支离破碎地补充,说想。
他有些热,扒拉毛衣领子,顾飒明拉着他的手敞开,脱下那件夹克,白色的扔在深色沙发上,在余光里都晃眼睛。
“不能再脱了,会着凉。”顾飒明说。
祁念咬着刚被亲过的嘴唇,温存间他不知不觉已经屈膝跪坐在了顾飒明身旁,上半身塌腰蹭来蹭去,弄皱了对方的西装外套,手撑在沙发上动一动,就挨到被他弄鼓了的某处。
祁念不动声色地犹豫,徘徊,缩了缩指尖,又想伸展过去。
“乖,”顾飒明握着他的下巴颏,又往那儿潮湿晶莹的地方磨了磨,“今天不弄你,不然明天走了真像什么关系似的。”
祁念脸泛红潮,轻声迟缓地说,像告状:“你的司机,助理,他们看着我,都以为我是你的”
“是什么?”顾飒明眼角带笑,问。
祁念不理他了,抬手去碰沙发后背的书架,那差点让人心脏紧缩、发颤的指尖改为划过并排而列的书脊。
顾飒明深吸了口气,把祁念兜着挪了挪,让祁念保持平稳地待在沙发上。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扫过桌前的文件,把之前秘书放来要加急处理的打开,边签字边宠溺地说:“等会儿到休息室整理一下,中午出去吃饭,下午的时间都可以空出来,想干什么?”
祁念转头,扭着身子,乌溜溜的双眼凝视着他,他从沙发上下来,走过去,顾飒明顺着他的意思转动椅子,扣住他的腰,问怎么了。
半晌,视线交缠,顾飒明忽地低笑一声,二话不说解开他裤子的纽扣,伏低做小不走心地道歉,然后伸手,沿着摸下去。
他的手往前移,温柔地握住,戏谑道:“以后想要就说,我哪次没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