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一点喝醉的痕迹,他口吻前所未有的严肃,而这话更是对他自己的说的,没有一丝回旋和迟疑的余地。
苏成林深吐了口气,回答:“是。”
祁念休了两天假,发现他哥哥真的很忙,忙到晚上打电话时听到的声音语速偏慢,醇厚带沙,好听却听不到多少,到最后两人都不说话了,祁念再叫哥哥时,听见的只有一点呼吸声。
像顾飒明很累地躺在他身边,拉着他不干别的,只单纯睡觉的时候。
于是祁念除了去和徐砾吃了顿饭,都是独自一人,他闲暇时间很少外出,吃饭以填饱肚子为唯一要求,但吃得比较快乐。
曾经祁念力求生活保持在一根平直光滑的水平线上,没有波动便最好,崩溃后需要立马生拉硬拽回来。不过距离这样的曾经也就短短一周而已,区别已经十分巨大。
现在他拥有可以实实在在握到手里的期待。
这天下班,祁念盯着电梯上方不断跳动减小的数字,想到明天他哥哥就会回来,心脏竟然也会有些亢奋地跳动。
而祁念在走出电梯经过大厅时,迎面被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去路。
“您好,请问是祁念先生吗?”对方倒是很有礼貌,保持在安全距离外询问。
祁念缓缓扫过两人的脸:“我是。”
“方便去旁边的咖啡厅聊一聊么,”说完像怕祁念误会,其中一人出示身份证明道,“我是您哥哥的私人律师。”
确认无误后,祁念同意了对方的提议,在咖啡厅的一处角落座位坐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边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边解释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