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飒明上节课球打了一半就走了,其他人便围着施泽“审问”。
施泽一下说去上厕所了,一下说有事,被众人蹂躏得十分苦逼。
他心里哀嚎——你们问我,我能问谁!谁愿意当顾飒明哥们谁当!老子不干了!
直到下了课大家伙儿也没等到人再回来。
这会儿顾飒明不疾不徐地说了声报告后,从前门进来,没有人不好奇。
成绩好的学生哪怕说不上有特权,也多多少少在老师那里好说话点,更何况是顾飒明这样的尖子生。
连迟到都很少的他,先是英语课被抓到,现在直接旷课半节。
换个倒车尾又调皮捣蛋的,可能早被打发站到后面听去了。
顾飒明坐回座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里的笔在空中已经蹦跶了半天,也没看见祁念进来。
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祁念的提议。
顾飒明兴致缺缺的疲惫样子让施泽也不敢在课上多嘴多舌地问了。
施泽又看向祁念空着的位置,不禁发想,祁念该不会真的又和黄毛混到一起去了吧,任是谁摊上这样的弟弟,真是倒运。
他撇嘴摇摇头。
台上的老师已经讲完了试卷上的一道题,祁念才出现在门口:“报告。”
“干什么去了?到时候去也你们超哥那里打个报告,现在赶紧进来。”
祁念的双眼不仔细看,看不出有哭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