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闻辰易刚才在包间里察觉到,梁初俨然已经将顾由之收拾得服服帖帖,一顿谈话下来,顾由之又是挡酒又是递水果,之前表现的关系已经得到证实,不明白为什么还需要陈既明来。
“嘿,都是装的!”陈既明听他讲后揉他的脑袋,悄悄说,“这家伙怕着呢,顾由之最近每天都到局里堵他,转性了要对他负责,但梁初这么多年都玩过来了,哪里肯改邪归正啊。”
闻辰易惊讶:“但上次梁初不是很在意吗?顾由之还追出去了。”
陈既明揽着他笑了笑,突然语重心长:“来,哥教你,这不是在意,只是精神洁癖,梁初说他约炮期间绝不‘出轨’,当然对方也不可以。”
闻辰易挑眉了解,又瞟了他一眼,语气凉飕飕:“你很懂哦。”
“略懂。”
闻辰易一胳膊怼向陈既明,嫌弃地摆开他的胳膊。
陈既明反应过来,连忙环过肩膀示好:“我可不像梁初。”
“怎么不像,别人精神洁癖,你连洁癖都没有?”闻辰易的声音冰冰凉凉,又酸溜溜。
“哪敢,我只有你一个。”陈既明补锅,然后拉过他的手,将蜷缩的手指慢慢捋直,“信我的。”
闻辰易毛躁的心稍稍平复,也搞不明白自己吃哪门子飞醋,别捏地望望四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往前走:“快走啦,厕所门口谈什么情。”
陈既明跟上,笑意渐浓:“那我们进去谈。”
两人回到包间,闻辰易像众人介绍了陈既明,只是亮明是梁初的同事自己的朋友,没有将亲密关系说明,陈既明好像不太满意,坐下就收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