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我擦你衣服上?”

“别!”金敬软软的头发凌乱地搭在脑袋上,撑起身体抓住诸葛燃的手腕阻止他。

诸葛燃见金敬眼睛还泛着湿意没有焦距的样子,非常满意。

金敬提着裤子到隔壁办公室拿了纸巾给诸葛燃擦,诸葛燃抽了两张纸,随意道:“你是不是该帮我疏解一下?”

金敬的眼角因为刚才事后而微微泛着红,看向诸葛燃时有种可怜兮兮的美感,诸葛燃特别喜欢看他这种表情,便靠在桌上继续欺负道:“下边不行,用嘴也行啊。”

“不可能!”金敬扔了一瓶矿泉水给诸葛燃:“拿去洗手!”

“这么过河拆桥可不对啊,我刚才让你多舒服。”

“我并没有让你这么做!”

诸葛燃冷嗤一声,从兜里掏出烟来,他手指骨节分明,触到打火机冰凉的铁皮时,神志稍稍冷静了些。点烟的时候,诸葛燃的动作风姿万千又自带气场,不比任何演员差。

“金敬,你这样抗拒我,让我很没面子。”

金敬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偷瞄了一眼诸葛燃不悦的神色,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诸葛燃并没有把烟抽完,而是吸了两口就把烟头摁在烟灰缸上,他神情中带着倨傲和冷漠。把金敬吓到了。

不得不说,诸葛燃太懂推拉之术,明明看似向他求/欢,最终握着主导权的却依旧是诸葛燃本人。

金敬脑中突然清醒,明确了自己的地位,于是他跪在诸葛燃面前,轻轻地拉开对方的裤链。

“不用了。”谁曾想诸葛燃并不稀罕,他穿着锃亮的皮鞋,抬起腿轻轻踢了金敬一下:“我不喜欢这种强迫的感觉。”

说得他好像没有强迫过一样。

金敬咬着唇,望着那黑色的皮鞋面,莫名觉得委屈。他已经放段跪在诸葛燃面前准备给他口了,诸葛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