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阳与他作为有些许强迫症的舞担,在一些细节上强调得很紧,乐时本来就是冷静不近人的个性,在短时间的敦促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严厉。唐之阳手把手的教学虽然仔细温和,但效果却不尽如人意,大多数人还是按照原有的动作我行我素。
“大伙儿都很有个性嘛。”周望屿在领着他们老老实实跳完不变队形、不扣动作的最后一遍后,抹着汗水直叹气,“我就不一样了,我只要不出错就行了。当c实在是力所不逮,力所不逮。”
江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的进步很大了。”
那边练习生正聚在一起,以楚湘东为中心,不知在商量着什么。
周望屿探头探脑,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又摇摇头:“他们大概有什么秘密武器吧。”
江河抱着手臂,若有所思:“楚小哥很有志气。”
换一句话说,就是很有野心。
05
唐之阳与乐时在一旁听着,四个人俨然成了a班状况外的边缘人物。唐之阳把乐时的渔夫帽顺走了,在一旁当小扇子扇风,一边说:“我觉得你可以温柔一点儿。”
乐时用一种“我天生不知道温柔怎么写”的莫名其妙目光看着他,唐之阳扑哧一笑,打量乐时还有点儿肿的眼睛,那两撇卧蚕在气色好时显得眼睛清澈有神,但不好时就容易显出苍白的疲态。唐之阳问了一声:“你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