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退出了,谢潮声失笑。梁父愕然,谢潮声继续道,还有那件事,希望您别告诉他。梁父问为什么,也该让他好好认清人。
谢潮声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龌龊事,所以还得劳烦你多费心。
知道了,梁父语气不善,送谢潮声出门回来以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走的那天是陈孟开车送他去机场。一上车谢潮声就戴上眼罩昏头大睡,路上有点堵,陈孟不爽地按了按喇叭,谢潮声适时提醒,注意素质,别制造噪音扰民。
陈孟看到谢潮声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回想昨晚看到的那幕,他索性熄了火,咬牙切齿道:“我就不明白你怎么突然就弯了,你本来就是同,还是被掰弯的?”
谢潮声摘下眼罩,问:“干嘛,你歧视同性恋?”
“没有,”陈孟白眼一翻,“就是吓我一跳,你现在那位看上去挺小的,哪里认识的?”
“他是我学生。”
陈孟目瞪口呆,露出像被雷劈过一样的表情。
谢潮声继续补刀:“我大他八岁。”
“……”
“你可真是个混蛋,”陈孟用一言难尽的表情打量着老友,“对方满18岁没有,你们是自由恋爱不存在任何威逼利诱的情况吧?”
谢潮声笑:“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