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情况?”
谢潮声忽略老友的问题,继续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他向来是合伙投资的?”
“对,我打听到是这样,他们有个团队,你知道的现在的投资人都精得很,不肯承担高风险但是又想赚大钱。”
“所以只要搭上这一个人,你就有机会和其他投资人见面了。”谢潮声说道。
“不是我,是我们,”陈孟没好气道,“你真想退出?”
谢潮声“嗯”了一声,答非所问道:“快过年了,能在过年前拿到融资吗?”
“你想什么呢?你指的是签约还是拿到钱?做个尽调都要几个星期,现在距离过年可不到半个月。”
“你先联系,其他的再说。”谢潮声不顾陈孟抗议,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谢潮声把早餐放在饭桌上,推开卧室门,梁屿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快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
梁屿故意用被子蒙住脑袋,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谢潮声,他很生气,并且气还没消。
回想起昨晚的羞臊片段,依旧恼得不行。
谢潮声不常喝酒也很少喝醉,昨晚是第二次,几乎无可避免地让他想起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