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声低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说:“等下可不许哭。”
第三十三章 疼痛
梁屿咬紧牙关,脸颊充血发烫,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被他咽了下去。他正经历一场难以形容的酷刑,仿佛游走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缘,不管倒向哪一边,结果都让他几近崩溃。
此时他浑身赤条条,整个人瘫软无力,眼睛蒙上水汽,仅剩的力气大概能拿来哭一哭。
他知道自己的德性,泪腺其实很发达,而且最近被宠得蹬鼻子上脸,生气想哭、委屈想哭、难为情想哭,甚至连高兴也想哭。
往常他一生气,稍微撅起嘴巴,谢潮声就会立刻停下来哄他,亲亲他的脸颊或嘴唇,直到他重新眉开眼笑。但这次很反常,谢潮声铁了心不理他,从头到尾对他不闻不问,只顾着埋头做自己想做的。
那他是不是更有理由哭一顿了。想通这一层,梁屿嘴巴一扁,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然而下一秒胸前两颗挺立的乳头被衔住,发狠地吸吮,哭声被甜腻的呻吟取而代之,逐渐演变成细细的抽噎。
梁屿气极了,既气自己的不争气,也气刚才谢潮声吓唬他不许哭。不让他哭,动作却比以往都要粗暴,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也违背他的意志,本能地给予回应。
梁屿气呼呼地在谢潮声腰上又掐又拧,虽然那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他带着哭腔控诉道:“疼,好疼,老师你弄疼我了。”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疼。他被扒光了,从沙发被抱到了地上,来不及抱怨皮肤被地毯扎得很疼,谢潮声就压着他急切又粗鲁地吻着,几乎把他全身都吮了个遍。那架势和力度不像是亲吻,倒更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方才他被谢潮声架着两条腿,大腿内侧连啃带咬被吮吻了好一会儿。他又疼又爽,下身高高地翘起,未经抚慰便急不可耐泄出了浊液。谢潮声非但不帮他,嘴角反而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摆明了是在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