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他抓住梁屿企图偷袭他下身的手,牢牢地摁在床上,“谁准你碰了?”
梁屿受不了这般磨人的触碰,谢潮声火热坚硬的那根仍戳着他的小腹,他崩溃似的乞求道:“老师你快一些,快些好不好——”
刺耳的铃声打断梁屿的话,谢潮声只看到他红润的嘴唇不断张合,说了什么他一概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他权当听不见。
漫长的铃声结束,谢潮声慢条斯理地从梁屿身上起来。他专心整理凌乱的衣服,瞥了眼床上梁屿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体会到难以名状的惩罚的快意。
“晚自习要开始了。”扔下这一句,谢潮声进了卫生间解决胯下的某物。
他闭上眼睛,想象刚才那场狂乱的情事倘若继续下去,他的学生会是何种模样。一定会疼到哭吧,即便如此,身体仍会诚实且贪婪地接纳着他。
他知道他的学生会是这样,时至今日好像终于看懂了他。
谢潮声加快动作,一声闷哼射了个痛快。
而他自己呢?谢潮声看着镜子里的人,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嘴唇有可疑的红肿,他有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狼狈的、急色的、失去理智的自己。
很不像他,却又很像他。
谢潮声出去后,梁屿被欺负狠了,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看到谢潮声收拾得整齐妥帖,心里顿时感觉怒不可遏,想到什么立刻就说了出来:“老师,你真像个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