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祈叹息,彻底卸下力气,往苏呈音潮热的脸颊边使劲儿拱:“音音,音音。”
苏呈音“唔”了一声,委屈吧啦地哼唧:“陈祈”
陈祈“嗯嗯”地应:“宝贝儿。”
苏呈音继续哼:“是”
陈祈催他:“是?”
苏呈音嘟囔:“是一条大狗。”
大狗好歹听话,陈祈不听,尤其是沉浸在泄欲中时,坏得和忠犬压根沾不上边。
他叼着苏呈音软乎乎的耳垂低笑,消了两三分的性器一不留神儿被苏呈音还抽搐着的穴肉给挤出来了,滑唧唧的,连带出一片乳白的狼藉。
“乖宝,冷不冷?”陈祈哄着问,又怕自己压着他,被干过的音音鲜嫩多汁,总是让他格外怜惜,他抱着人打了个滚儿,滚得苏呈音皱着眉连声哼唧,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特别讨人可怜。
衬衫凌乱,被刚刚那一通折腾压出了好几层褶皱,没法遮住被撞成了蜜桃色的两瓣屁股肉,软绵绵的大腿微敞,腿根上都染着淫靡的潮液,苏呈音趴在陈祈胸膛上,还有心思撩闲,手从衣摆钻进去往上摸,摸到了乳尖掐住,泄愤似的,掐得陈祈一机灵。
“不冷。”苏呈音赶忙嘟囔以分散他注意力,手也怂巴巴地抽出来了,规规矩矩抱在陈祈腰上撒娇,“想跟你贴着衣服好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