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毛非把他重新薅回怀里,使劲儿蹦跶使劲儿扭,“你再说一句,说嘛!”
苏呈音彻底放下心,被他扭得东倒西歪的,也咧嘴笑,问:“你的胳膊最后留疤了吗?”
“没有,也有一点点吧。”毛非松开他,把袖子费劲儿地往上撸,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胳膊,“你看,是不是看不太出来?”
压根啥都没有。苏呈音开心道:“看不出来,白得跟涂了娃哈哈似的。”
陈祈在一旁看戏看得好欢乐。
毛非折身回去把“应援牌”抱着,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缠着苏呈音要听他讲话,苏呈音就依着他,问一句答一句,毛非也想念陈祈,想挤到两人中间去,没敢也没挤进去,他越过苏呈音看看陈祈,感叹到:“你这性感又沙哑的烟嗓,我哥他能受得了吗?”
受不了,第一次听的时候不就感觉高/潮了么。
陈祈倒是大大方方:“不太受得了,现在习惯了倒还好一点。”
毛非俨然是满脑袋不正经思想,叼着暧昧的坏笑笑得咯咯打颤,苏呈音有点害羞没吱声,他好喜欢他衣服的手感,又厚又绒,忍不住摸了两把又去抓熊耳朵。
从昨天被抓包之后,从今早到现在,苏呈音只被陈祈牵过手,想抱,没有,想亲,更没有,他想,他还在受罚中。
这不就是柏拉图之恋吗?
柏拉图之恋惩罚,难道这一趟他期盼已久的旅行要变成惩罚之旅了吗?
苏呈音默默琢磨着,前两天躲被窝里还摸索了一篇小黄文,文里惩罚手段不外乎是doi时层出不穷的花样和拷问,他看得瑟瑟发抖又生出些隐秘的好奇,是真的真的会被do到求饶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