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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西槐任他抱着,被他的语气逗笑了:“表舅的孙子,关系挺远了。”

陈荣秋靠着他的脊背点点头,不知怎么就有些不着调:“我这是被平白降了一辈,老师,当时我还没敢信,你说,要这么算,我该叫你什么呢。”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正在思考,没过多久又笑了起来,说:“叔叔吗。”

晏西槐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说呢。”

陈荣秋与他对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始狂笑。

晏西槐无奈地看着他笑得直不起腰来,捞住他搂进怀里,听他气息不匀,乐不可支:“照这么算的话,悦然岂不是要叫你爷爷了。”

莫名其妙被当了爷爷的人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掐着人的下巴去看他,似笑非笑说:“你考虑清楚。”

陈荣秋就着这个姿势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注视着他的眼睛,漫声叫他:“晏叔叔。”

晏西槐于是笑了,掐着他下巴的手松开,探到后脑揉了揉,垂目去吻他。

陈荣秋笑意满眼,感受着晏西槐的吻落在他的眼角,耳边传来他含笑的声音。

晏西槐低声说:“乖孩子。”

“乖孩子”闷闷笑了一声,而后勾住他的肩膀,去找他的嘴唇。

权威心理学教授的建议指标在实施第一天就已经超标,当事人没有一个在意,因为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去感受眼前人到底有多温暖。

陈荣秋的呼吸有些乱,他把晏西槐推到沙发上,单膝撑在他腿间,俯下身轻蹭他的鼻尖,小声笑道:“我想起来,今天我也有一句话忘记对你说了。”

晏西槐近距离看进他的眼睛,甚至能在里面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