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槐说:“近年的一些学术动向对你并不陌生。”
陈荣秋毕业多年,工作内容也与学界全然无关,按理说应该会对最前沿的研究比较陌生。但从刚才发表会上陈荣秋的发言来看,他应该有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在阅读文献。
陈荣秋说:“我还在考虑当中。”
晏西槐就笑了:“我以为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陈荣秋也笑:“我也只是在陈述我拒绝对于客观事实形成原因的论述的理由。”
进入办公区,晏西槐不再说话,只似笑非笑,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陈悦然在这里,他会发现晏西槐的这一眼与陈荣秋威胁他不能抽烟时的气场何其相似,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
陈荣秋绷住唇线,落后他半步跟在他身后,抬眼看了看晏西槐的侧脸,舌尖触碰着口腔里已经缩水几圈的糖球,微微眯起了眼睛。
晏西槐打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了他一眼,恰好捕捉到陈荣秋眯起的眼睛。他不动声色,看着陈荣秋在他身后进来并且关上门,问:“味道如何?”
陈荣秋挑眉,反手把门上了锁。
“你不是尝过了么。”
晏西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径直靠在办公桌前,目光跟随着陈荣秋,见他进来之后转了一圈,把室内大致看了看。
“所以才要征询你的意见。”他笑道。
陈荣秋走到窗边,回眸看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随后一把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