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美东n城,医院。
隔离窗另一侧,无菌病房,躺在病床上的靳飞羽闭着眼睛,瘦弱得如同一张纸片,连呼吸之间身体的起伏都难以捕捉,她整个人悄无声息,如同被剥夺了所有生机,却又着实顽强地存活着。
隔离窗外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稍微矮些,头发染得乌黑,穿着颇为讲究,是靳飞羽的父亲。
两人之间有些沉默,过了一段时间,靳父说:“这样恶劣的天气状况,麻烦你过来一趟了。”
晏西槐说:“应该的。”
靳父心底苦笑,不去在意这些言辞方面的细微差别,接道:“医生说飞羽的求生意识依然很顽强,一直以来都多亏有你,我想现在你已经是她的丈夫,她理应更期望能够清醒过来。”
“应该的。”晏西槐道,他收回落在病床上的视线,目光在靳父脸上一掠而过。
“只要飞羽想要活下去,我会一直是她的‘配偶’。”晏西槐说,“这是我答应过的事情,靳叔放心。”
靳父笑笑,显然这并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回答,但他心知肚明这已经是晏西槐能给出的最得体的回应了,提醒需要适度,这句话之后,靳父也不再旁敲侧击,只是与晏西槐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
但等到晏西槐要离开的时候,靳父瞄到他转身时冷硬的目光,心中情绪突然涌动不休。
靳父出声道:“我听说……”
晏西槐脚步一顿,回过身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要等他把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