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绪有的能找出原因,有的则无迹可寻。这些纷繁复杂的情绪在胸中激荡,换成了下身的重重一挺。
卫珺呻吟出声,而池越的嘴唇下移,覆上了一层湿润温热,将他的呻吟声吞吃入喉。
他轻柔的吻着他,又重重的操着他。
快感又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奔涌进心口中巨大的空洞里,卫珺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滑过脸颊,苦涩的泪被舌尖吻进来。
他感受到了苦,池越也感受到了苦。
原本轻柔的吻瞬间变得凶狠,池越撕咬着他的嘴唇,语气重新变得狠戾。
“卫珺,我治好你的病了吗?”他把自己全部撞进去。
“你和那傻子是怎么说的?让他帮你,你就不会死?怎么,离开男人这根东西你就活不成了吗?”
“还是说你离不开我,没我操你你就活不成了?”
池越操干着卫珺,用性器来惩罚他用语言来羞辱他,他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情绪,但并未感觉到舒爽,郁气愈积愈深,像要把他逼疯。
卫珺小声的呻吟小声的啜泣,他的眼泪比他穴里的水还要多,他眼神迷茫,嘴里小声嘟囔着。
池越问他:“你在说什么?”
卫珺没有回答他。
他重新俯下身,凑到卫珺耳边想听清他的话。
“池越”卫珺在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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