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刺激吗?”林深握住他的手紧了些,“打断我的腿,你打算把我安排到哪里?”
贺呈陵扬起眉峰,“安排到我卧室的床上,然后搞死你。”
“好。”林深笑,“搞死我。”
过了一会儿,宾利车停下,有金发碧眼的燕尾服男人为打开车门,林深先一步下来,对着还坐在里面的贺呈陵行了个绅士礼。
贺呈陵因为这个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莫名地觉得林深此刻的模样像是求偶的花孔雀,虽然事实上面前的男人有着妥帖的向后梳起的不算长的发,古典且不失设计的黑色西装,泛着圆润光芒的胸针,擦的锃亮的皮鞋。
他是旧世纪的最后一个绅士,也是新时代的第一位引领者。
他是林深。
他的背后是无数闪烁着的镁光灯,那些光线几乎要闪瞎他的眼,却又引诱着他从车里出来,一步一步地向前去。
所以他从车里下来,扬起头颅,和林深一起奔赴战场。
在红毯的终结之前,贺呈陵在巨大的快门声中听到林深的声音。
对方微微低头,笑着问他,“呈陵,你说,这里有多少人是为了《嘲弄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