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是鼻梁,“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现在在亲谁的鼻子?他是不是林深?”
林深依旧没有回应,而贺呈陵终于在这种单方面的互动中心死如灰。他打算离开,结束这场无来由的闹剧。
可是这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拉住了他。
“是林深,”林深终于开口。
“除了林深,还有谁配得上贺呈陵的亲吻垂怜,就算是何亦折也不配。”
“只有我可以。”
贺呈陵听着这句话大笑起来,很多顾虑惊疑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至少是一刻平和安宁。“对,只有你可以。”
后来是贺呈陵先出来的,他嘴角带着已经干掉的血迹,衣衫凌乱,看起来就是打了一架。
他一出来苟知遇就拉住他的胳膊,他担心贺呈陵和林深这是打过一架,毕竟这两位可都是干的出拿玻璃瓶给别人脑袋开瓢的事情的人,而且被打的还是一个货色。
苟知遇宽慰道,“不想拍我们就不拍了,我们明天再拍。那个演员我们大不了也换了,明天让别人来。反正他演的也不好,留着也是降低水准。”
“明天也不拍了。”贺呈陵甩开他的手,“这部电影,我都不想拍了!”
“别闹了,”苟知遇不知道贺呈陵这是发什么小孩子脾气,决定威逼利诱,“你忘了我们还签了一部分对赌协议,要是不拍了,到时候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