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我们还是来到了圣弗罗林大教堂?”贺呈陵问道。其实无论你走在瓦杜兹的何处,你都能隐约看到这座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它是这座城市的标志,也是这个国家的标志。
“我们本来就应该来教堂。”
“对,我们还要来考察。”贺呈陵感谢林深提醒他做了一件正经事。
林深对着他行礼,弯下腰伸出手,毕恭毕敬的道:“走吧,贺呈陵先生。”
贺呈陵将手放上去,语调轻快,“好的,林深先生。”
其实这座教堂和别处的新哥特式教堂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比其中的很多还要朴素,满墙的壁画,彩色的玻璃,高高的穹顶还有立柱和华丽的壁灯。
“真稀奇,今天这里居然一个游客也没有,连神父都不在。”贺呈陵觉得这种安静感很适合《嘲弄者》,何亦折的最后一段时光就应该呆在这样的环境里。
“不是巧合,因为今天原本是禁止参观的。”林深这般说道。
贺呈陵跟他开玩笑,“那为什么我们可以进来?林先生,老实交代你的姓氏里是不是还带着一个‘冯’字?”
“里希特家族并不是贵族的后裔,”林深说着,然后从兜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镀金钥匙,“不过,如果是作为这个国家的临时拥有者却理所应当的拥有使用任何一处非私有土地的权利。”
“临时拥有者?谁?”
“你。”林深将钥匙放在贺呈陵的手中,合上他的手掌,“是你。其实这把钥匙应该在国会大楼的议会过程中由他们交给你。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严肃又虚伪的地方,所以我干脆跳过了那个环节,直接将它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