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立形象而已,毕竟我以前也那么说过,还是要从一而终的好,不然容易崩。”
“噢,”贺呈陵将这个音拖得很长,然后道,“我信你个鬼,哪个男孩儿穿着红裙子抱着初恋女友的书在外面晃荡,要我是你那个初恋,我绝对会因为和你有过这么一段儿而感觉绝望到自闭。”
“虽然你不是女孩,但你确实是我的初恋,刚才那句是骗你的。jacquele其实是我母亲的名字,那本书是她给我的。”
“哦,”贺呈陵觉得这个答案也很诡异,自己思慕已久的小姑娘,不仅本人是个男人不说连名字也是用他母亲的,这件事怎么想都怎么诡异。
最终他只能说一句,“行吧行吧。”
又过了一会儿贺呈陵睡着了,林深问空姐要来毯子给他盖上,把那本《恶时辰》拿过来随意翻开,刚好就是他们提过的片段,塞萨尔-蒙特罗拿着四张票子和六发子弹离开家之前,妻子低声哼着巴斯托尔吹的曲子。
[“整整一夜他们一直在唱这个歌,”他说。
“怪好听的,”她说。
她从床头上解下一根缎带,把头发拢到脑后扎了起来。这时候,她完全醒过来了,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我将永远留在你的梦中,直到死神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