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知道的是他们藏匿在船上的具体地址,那么这两段文字,绝对是解开这个地址的钥匙,或者说,是密码。”贺呈陵道。
“既然需要我们两个共同完成,每一行文字间还留下了这么大间隙,或许应该是要我们交叉着理解。”
林深这般说,而贺呈陵已经伏在床前拿起羽毛笔按照这样的顺序将它们重新写下――
[第五十三天
云层浮现假面
呆板的人舞蹈
呼号着苍天
谁哭泣
从一而终
嚎叫
无极的风
装满花香的梦]
《致命游戏》前两期林深没看,对他来说这毕竟不是电影,不需要温故而知新。
可他偏偏去搜了贺呈陵的cut。对方在卡片上写下他的名字时也是这样的姿态,握笔的姿态并不是很标准,有些散漫,写出的字却是潇洒凛利,铁画银勾,每一笔肆意地拉起,又在末尾处利落地收回。
他也是这样写他的名字的。
光是这一点,林深忽然就觉得满足,又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