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了吧你,怎么猜到密码的?”服务生表示惊叹。
“和心爱的女人私奔的日子,对他来说当然很重要。”
一个精心筹谋却选择早上船第一天就私奔的人的智商,估计也就只能用这样简单的密码。更何况,到目前为止,他也只得到了这一个有用信息,总不能不用。
林深翻看着里面的东西,一个日记本,一个白玉基督像,还有装在信封里的一沓钱。林深将那些钱递给服务生,“这个日记本和基督像我能带走吗?”
服务生飞快地将钱装入口袋,“可以可以。”
林深翻开了日记细细阅读,发现其中的每一篇都只有一半,另外那一半在哪里,众人皆知。
“那如果不介意,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可以可以。打十个电话都可以。”
贺呈陵确定了那些莺莺燕燕之中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而现在的情况昭示着一点,只要他还没有耳背也患有臆想症导致听错或者记错了vivi给的信息,那么就是节目组还多玩了一个环节。那个联络人,根本不会轻而易举地光用看就找到。
贺呈陵忽然觉得内心烦躁,抬起手准备挠挠头发,率先触碰到的却是林深帮他扎起的小揪揪。原本对于这件事情的烦躁瞬间被对于林深这个人的复杂情绪逼得偏居一隅,从耀武扬威的老虎变成虚张声势的狐狸。
歌舞厅绝对还有线索,不然想找到那个舞女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贺老板,怎么今天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要不要一起跳支舞呀?”一个穿着紫色长裙的烫着卷发化着艳丽的妆的女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