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桐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酸涩。很多人说有些人是为了艺术演戏,这里面林深最特殊,他是拿命来演戏。在这个名利场里,林深早就输的倾家荡产,因为他太认真了。
“林深,你别骗我。”
“骗你什么呢?”林深向后仰着看她笑,“斯桐,你得信我。”
白斯桐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说,“我当然信你。”
林深让白斯桐等一等,进了趟卧室拿了个盒子出来,“喏,生日快乐。”
白斯桐自己是忙忘了,要不是林深来这么一出恐怕是想不起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那天跟约翰尼聊剧本之前买的。”
白斯桐打开一看,是dior的珍珠金鱼胸针,笑意盈盈地开口,“光看这盒子,还以为你要给我送戒指呢。”
林深也跟着她笑,“这我可不敢,你还是自己买吧。”
“这应该是我跟你过的第几个年头了?”
“记不得了。”林深蜷了蜷手指,忽然又想抽一根烟,“咱们都不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整天在这回忆青春实在是更加显老。”
“忆苦思甜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