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下沙发,在邹宇扬两腿间跪了下去。
邹宇扬是罕见地对口交没有特别偏好的那类人。宁越裹着他,他还能若无其事地分神把宁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解下来。空调渐渐起了效用,脱光了也不会太冷。他喜欢宁越在空气中赤裸着微微颤抖的样子。腰线和臀形都很完美。
他把茶几蹬得更开,让宁越摆好了趴跪的姿势。
"等等。”
宁越停下来,捂着脖子咳嗽。
邹宇扬起身搬来一扇立镜子,放在沙发对面。
"好了,继续。”
宁越忍不住偷偷回看一眼,被一个不慎顶住喉头,眼泪像珠子似的向外流。他把眼睛紧紧闭上,但镜中凝脂一样肤色时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邹宇扬没有他那么多障碍,坐在沙发上饶有兴味地细细观赏着。臀部因吞吐而摇晃,每一寸颤抖着的屈辱都在叫嚣着不甘。可再不甘愿,有些改变也无非逆转。
宁越甚至比他还要早一步到达巅峰。
他把自己抽出来,捏着宁越红润的唇瓣,不怀好意地询问,"然后呢?”
宁越抖着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好不容易捏住自己,睁开眼就是邹宇扬昂扬贲张的器官。他的睫毛轻轻扫过那柄蓄势待发的长剑,哽咽着回答:"然后…然后是…颜射。”
话音刚落,连眼睛都来不及闭合,就被淋了一头一脸。他的心里是极为扭曲和痛苦的,身体却再次舒爽地战栗起来。
邹宇扬把他按在沙发上。一举一动都映在对面的镜子里,只要他微微侧脸,就能看得见。
15
毕业典礼的时候,宁越诚惶诚恐地接过校长颁发的毕业证书,他望着坐在观众席中的"杰出校友代表”邹宇扬,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