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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过去五个多月,天气已经很冷,秦弋和钟渔在一家清吧喝酒。

“别喝了,你开车来的。”钟渔按下了秦弋的酒杯。

秦弋置若罔闻地又抬起酒杯喝了一口,说:“叫代驾。”

钟渔暗自叹气,方牧也被接走后,秦弋找他喝酒的频率并不高,一个月顶多一两次,但是每次都喝得烂醉,醉了也不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摁亮手机,看着屏保上方牧也的照片发呆。

钟渔知道秦弋不是矫情,也没有浑浑噩噩,只不过家里没有方牧也之后,秦弋的时间就显得富余,富余到让他心生烦躁和荒芜,所以需要一些发泄途径。

“牧也最近怎么样,你知道吗?”钟渔完全不体谅秦弋的感受,直接提起方牧也,反正憋着也是憋着,不如让秦弋痛痛快快地说一场。

“知道,方家和我有联系,大概是个助理,会定期给我发小也的照片。”秦弋的眼睛在酒精的催促下已经有些泛红,他突然哐地一拍桌子,“他妈的,隔十几米照的相,我能看清什么啊!”

他的动静太大,其他客人纷纷把视线从台上的乐队转到了他们这桌。

钟渔赔着笑,点头哈腰地跟他们比了个抱歉的手势。

“你小点儿声。”他提醒秦弋。

秦弋含糊不清地嘀咕了几句,颇为不满地抱怨:“照片看不清也就算了,每次我问他小也恢复得怎么样了,他一个字都不给我说。”

“早知道这样……”秦弋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喃喃道,“那次小也给我打电话,我应该多跟他说说话的……”

那是方牧也被接走过了快一个月的时候,那段时间公司有个项目出了点让人头疼的问题,秦弋压力很大,有天晚上,他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