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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群没有接受过基础语文教育,只会发出原始嚎叫而无法完整表达的猿人。
几个大男人,双手握拳缩在胸前急速地晃动,在原地跺着小碎步,嘴里还吚吚呜呜的,人都快扭成一团了,秦弋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养猴场。
方牧也被这场景震撼得直往秦弋身后躲,他看那群哥哥面容扭曲姿态诡异,实在是感到非常害怕。
“有完没完?”秦弋说,“看给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钟渔的鱼饵已经洒了满地,他自以为很亲切实际上非常猥琐地凑过来,笑眯眯地问方牧也:“也也小朋友,还记得我吗?”
“记得。”方牧也点点头,“哥哥好。”
他的一声哥哥把钟渔叫得神魂颠倒,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医生朋友也在,他一把把钟渔掀到一边,指着自己,期待地问:“那牧也,还记得我吗?”
“记得。”方牧也点点头,按照第一次去医院时秦弋教的那样,说,“医生爷爷好。”
医生的笑容骤然僵在脸上。
“别怕,都是我的好朋友。”秦弋揽住方牧也的肩带他往前走,“可能看着精神有些不正常,但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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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弋的威胁下,几个朋友安静如鸡地坐在折叠小板凳上,乖巧地等待方牧也过来挨个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