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

看谢玉这坦坦荡荡的样子,张佳祺觉得真是自己想多了,他还以为谢玉和杜少熠有什么呢。昨晚那男人跟他联系的时候,隔着电话他却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但谢玉这么一说,仿佛真的是他自己脑补了杜少熠当时的焦急和关心。

“没什么。”张佳祺说,“你赶紧吃,待会儿我带你过去。”

“莫名其妙。”谢玉给了好友一个白眼,便自顾吃起菜来。

张佳祺盯着他的脑袋问:“我有个问题,谢玉,这段时间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谢玉被这问题问得。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操过人了,反而最近被杜少熠操来又操去,张佳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玉忍不住毒舌,反问道:“那你这个处男最近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滚!”

趁着夜色,谢玉与张佳祺来到了他们关押人的地方。

那是一个江边的废旧平层仓库,张佳祺派了人守在这里。谢玉穿着一身深色运动服,戴着棒球帽和花口罩,两人走进仓库,张佳祺让其他人退了出去。

地上扔满废弃物,仓库中一片杂乱,一些老旧的管道沿着整个蜿蜒回环,橘黄色的吊灯高高悬在头顶,映着被栓挂在几根管道上已经面目全非的男人。

踩在杂物上发出的声音在空寂的空间中被放大了好几倍,看似已经昏迷的男人慢慢抬起头,用肿得不成样子的双眼朝谢玉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