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熠如约要去付钱,谢玉把刘经理拖到一边,要他狠敲杜少熠一笔。刘经理面露难色,他们这都是明码标价,何况,他不敢对杜少熠那样的人干敲竹竿的事啊。

“他以后要是敢找你麻烦我兜着。”谢玉露出一个狠辣的笑。

杜少熠给钱倒是大方,虽然猜到谢玉嘀嘀咕咕一阵有猫腻,但他依旧爽快地接受了被敲诈。

谢玉远远地靠着墙壁,一边等杜少熠一边不知给谁打电话,余光里瞟到男人过来,匆匆说了两句便收了线。

男人单手插着裤兜靠近谢玉,见他做贼似的把手机收了回去,对他说道:“我已经叫人订了酒店,就在附近,走吧。”

原本住酒店就是谢玉的第一选择,他浑身酸软,某个地方微微发肿,还被酒精和瞌睡缠绕困得要命,只想立刻找个床倒进去。只不过要跟杜少熠过夜他左右别扭。他们干了一架又打了一炮,现在是不是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才对?

“走不动了?要不要我背你过去?”杜少熠弯下腰,不要脸地在谢玉耳边问。

“呸!”谢少说。去就去,不该干的都干过了,睡一觉算什么。

酒店就在会所隔壁,进了房间,匆匆洗了个澡谢玉就一头栽进了床里。

渐渐地陷入沉睡,背后的床垫忽然陷了下去,谢玉已经连最后一丝警惕都献给了周公,等到被男人揽入怀里,行云流水地褪了他内裤、被人举枪插入惊醒时,他猛然睁开,已经晚得不能再晚。

“啊~~你、你给我去死!”刚刚已经做了三次,杜狗是要干死他吗?!

杜少熠的双眼在暧昧的光线里发出危险的光芒,他扳过他的下巴,用嘴堵住了青年气怒的嘴,伴随着性`器的进攻而卷吸着他殷红的舌,湿润的唇瓣,火热地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