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那么多次。
甚至现在还有了更亲密一点儿的举动。
已经佛了的温诚懒洋洋地拖长这调子问:“我这么难追啊?”
可能是最没有资格说出这个字的游艺认真点头:“难。”
游艺还有一个小心思偷偷摸摸地藏在心底没有说。
甚至如果可以,他还希望能够更难一点儿,最好同一条路上的其他人都会受不了路上的荆棘困境而半途而废,那么温诚的身后就只能有他一个人了。
——如果江良翰影帝听到这句话怕是要哭死。
懒得睁眼的温诚不明白他的小心机,只对那个睁眼说的瞎话回应一声嗤笑,搭在游艺腰间的手没怎么用力地拧了一下。疼是一点儿都不疼,就是让游艺身体瞬间僵硬,细微的麻痒从与温诚掌心相碰的位置一点点渗入五脏六腑。
明明刚刚才在温诚手中得到满足,现在这个火气旺的年轻人又忍不住稍稍弓起腿。
在疲倦中的温诚连一向以来的敏感都困掉了线,他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手臂搂着游艺轻声嘀咕着:“你也不怕追着追着我再和别人跑了。”
“你说你枕边只会有一个人的。”游艺浑身冒着热气,连声音沙哑轻颤。可能是因为关系更亲密了,对于温诚这句一听就是玩笑的话这个向来战战兢兢的小孩心底有了底气,不仅没怎么太认真地放在心上,反倒还不太讲理地揪着字眼,“……反正我现在躺在这边。”
这种牢牢抓紧位置就是不松手的小流氓理论……
不得不说,让温诚喜欢得想亲他一口。
“哥,那我还能追你吗?”
——如果这傻小子不是对这种问题执迷不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