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许容敬直直来了句,“我分手了,单方面的。”
说完也没给吕树问话的机会,拿着车钥匙和包裹就走人了,把吕树给弄懵了。
啥?这少爷刚才说啥?
分手?和谁?罗老板?
不至于吧,前后才过了多久啊。
吕树赶紧擦擦手给罗焰打电话,罗焰那头通的快,“喂,罗老板,你跟容敬咋回事儿啊?他怎么说你俩分手了?”
罗焰开着车蹙眉,冷声重复:“分手?谁同意的?”
“他说他单方面的,” 吕树眼珠转溜一圈问,“罗老板,你不会是带前任去医院看病的事儿被容敬知道了吧?”
罗焰:“你怎么知道的?”
“诶呀,你就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许老师这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你那还好大一粒,你自求多福。”
“他人呢?”
“走了。”
“走去哪儿了?”
“不知道,估计躲起来了。”
罗焰困惑:“躲起来?”
“对,你要真惹他生气了,他就消失给你看,他自己不想出现,谁也找不到他。”
“长胆了他。” 罗焰说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吕树给他打这个电话,他还真连他一点消息也不知道了,“他通常会去哪儿?”
“这我真不知道了。”
“谢了。” 罗焰立刻挂了电话,打了方向盘,往许容敬的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