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敬准备走人,严宇却沉声问:“如果两天后没结果,你打算怎么办?”
许容敬:“简单啊,法院见,我师兄这人除了风流,没啥不好的地方,爱做慈善,爱小动物,我相信法官有眼睛。”
“那你是打算告那个抄袭的,还是告我?”
“一个也不落,都告。”
严宇的手握着床单,能看得出,他在忍气,忍着忍着,他就狂咳不止,恨不得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架势。
“严哥,严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许容敬冷冷扫了眼,随后迈着步子就往门口走。
“许容敬!”严宇哑着声音喊他。
许容敬顿住脚步。
“许容敬,你就不想听一下,我当初为什么要……”
许容敬回头打断他,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我不想听,苦衷或是迫不得已,我都不想听,如果你当初真的了解我,那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解决办法,绝对不会跟我分手。”
“严宇,你总是这样,喜欢顾虑周全,拥有的东西一样也不愿放弃,不愿意冒一丁点儿险,对待我是这样,过了这么些年,处理我师兄这事儿也是这样,你不敢跟那人摊牌直讲,不就是因为你还想顾及他的脸面么,怕得罪他,即使他抄袭,要是他有日出头了,你就少了个合作伙伴,我说的对吗?”
严宇想张嘴再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
“严宇,你一点也没有变。”
许容敬又静静在原地站了会儿,叹口气,是真放开了,把这些都拿到台面上讲清楚了。其实他许容敬找个对象没那么多要求,就一样,开始了,别把他再丢下一个人,从小到大,家里都是他一个人。
严宇触他逆鳞,他两年前就给他盼死刑了,连死缓都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