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怕罗老板误会嘛……”
“他有什么可误会的。”
“误会你跟前任藕断丝连啊。”
许容敬倒了些红花油给自己揉脚踝,“别了吧,人家才不会误会呢……”
许容敬有些垂头丧气,要是真误会就好了,罗焰至少还懂得吃醋,这样他俩就不完全是他单方面了。
吕树心想,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没误会呢……我昨晚说完人家心情就挺不好的啊……
许容敬仰头,望着天花板叹口气,“树儿……我其实真的挺想维尼的……维尼就像是我的孩子,跟那人分开后,维尼跟了那个爸,那我这个爸,就只能想想,见不着,更摸不着。”
吕树听许容敬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狗是你们当时一起养的,那你怎么不争取抚养权呢?”
许容敬涂药的手顿住,扯嘴角笑了下,无奈又无力。
记忆里,那人当时对他说: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怎么照顾维尼,你能带它一天遛三次吗?能准时给它喂饭吗?
当时的许容敬听后哑口无言,的确,他不能,他的时间都用来画画了,太投入的话,连自己都顾不上,更何况维尼呢。
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许容敬,他兴许可以理直气壮说:我自己做不到,那我可以给维尼请保姆啊,花最贵的钱,请最好的保姆!
可当时他除了沉默,连最基本的反驳都做不到,然后他放弃了维尼,就像离异,放弃了孩子一样。
吕树见许容敬一言不发,怕他难受,便开导:“想什么呢?不就是维尼嘛,你要是想见,我就把它给你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