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一下哑了口,“因、因为……”突然灵光一闪,他得意地说,“因为长头发也不可以!”
段既行说,“他不可以,你可以呀,沅沅比他厉害。”
江沅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段既行把他抱下来,用粗勃滚烫的肉根在他丰盈白嫩的屁股上顶了顶,“沅沅不喜欢它吗?”又滑进臀缝里去,用肉筋粗硬的柱身磨他柔媚温顺的肉穴,江沅仿佛被烫着了,舒服得抽着气,直哆嗦。
这小小一个销魂洞,是个口是心非的淫眼儿,又紧又骚,含着他就往里吞,越深越喜欢,出得水越多。段既行三两下揉软了穴口,借了点江沅口水的润滑,没费多大力气就顶了进去。
江沅坐在钢琴盖上,被强横蛮莽的操弄干得满脸是泪,下头咬得死紧,通红的阴茎直翘着,腥苦的精点洒在泛着雅重光泽的施坦威钢琴上,色情得要了命。他两条腿颤巍巍的随着操弄不断颠簸晃动,被那根肉杵捣得灵魂都稀烂,脖颈猛地仰直了,“啊啊,深……不要——”
段既行舔他的耳朵,“小饼在外面听哦。”
江沅一下就闭了住嘴。
段既行把他抱着,颠着狠狠操他。
江沅被操得一耸一耸的,整根狰狞粗硕的性器直直捣进甬道,腹腔被撞得麻涨不已,他既不能哭又不能叫,捂着嘴不停摇头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