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情况稳定下来,两人松了口气,随即而来的便是自责。

戚云舒坐在床,他伸手摸了摸那孩子还是有些烫的脸颊,眼中都是愧疚与自责,“我不应该带他出来的。”

沈墨闻言,无以反驳,当初决定把孩子带出来也有他一份功劳,如今他也一样后悔。

这孩子本来就还小,本来就不应该被带着到处跑,特别还是在这种寒冬的天气里。

想着之前他们甚至还带着这孩子去参加了集会,回去的时候带着他大半夜地走过冰冷的街道,两人都自责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孩子身上的温度降下来,病却并未就这样好起来,他一直流鼻涕,还伴随着些许的咳嗽。

大夫给开了药,两人却并未因此而轻松,反而是越发难熬。

那孩子还小,根本不愿意喝药,所以每次到了喂药的时候,他们都不得不掰开嘴强灌。

这也导致每一次喂药,他们都不得不把那孩子弄得嚎啕大哭。

看着那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初为人父的两人眼眶都不禁有些泛红。

如此几日后,那孩子的情况才总算是慢慢的好了起来,虽然还有心流鼻涕,但是已经不再咳嗽。

见了孩子慢慢好了起来,一行人再次上路,他们必须赶在过年前回去。

因为到了过年那段时间,天气会更冷,到时候就更加不适合上路了。

再次出发,沈墨给孩子所在的马车内添了两个暖炉,一路上也格外的注意,不让那孩子吹了凉风。

回了青城,又看了一次大夫,知道孩子风寒已经快要痊愈,沈墨与戚云舒才真的把高高悬起的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