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屋,各自回到岗位,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一阵敲敲打打锯木头的声音。

木料的味道再一次弥漫在屋内,沈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精神了几分。

和熊雷交代完交流会的事情,沈墨又回了里屋继续做事。

重新开始做事,沈墨却有些无法集中精力,戚云舒的事情总是浮现在他眼前。

戚云舒整个人都消瘦不少,联想之前他总是呕吐的事情,想来这段时间的妊娠反应把他折腾得够惨。

想到之前戚云舒几次在他面前倒下,沈墨颇为头痛,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也已成定局,他又该如何应对?

沈家木场他肯定是要拿回来,但戚云舒与他肚里的孩子呢?

这世界待双儿极为苛刻,失了身子就已是招人唾弃的丑事,若他怀有身孕的事情也暴露,到时恐怕更要遭罪。

那件事情发生至今也已三个多月快四月,现在是还不见戚云舒小腹有什么反应,但再过几月恐怕就不好再藏住,到时候怎么解释?

再后面,十月一到孩子瓜熟落地,戚云舒又准备怎么解释?

沈墨心不在焉,熊雷兴奋完进屋来,见沈墨如此模样很自然便想到之前的戚云舒。

“说起来,我之前找人查那药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件关于戚家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熊雷道。

沈墨看了过去,目带疑惑。

“之前戚当家的不是离开的很是匆忙,我们还议论他是不是家中出了事?”熊雷说的是之前凉亭的事。

“戚家出什么事了?”

“我听大夫说,戚家之前在买药打胎,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熊雷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