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礼拜五雷浮潮销了假,次礼拜四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又低烧了,腰背疼得要花足五六分钟才能稍微坐起来,只好重新请病假。----更新快,无防盗上----

萧凭不在家。

昨天晚上陈健谈给萧凭打来了电话,说是弄到了一个ok的角色。雷浮潮空警惕了几秒,结果居然是个像样的网剧男五号,有钱能使鬼推磨说的就是这种事了。

萧凭对剧本还算接受,聊电话途中看了他好几眼,也不知道起没起疑心。

雷浮潮眼望着天花板在床上躺了一会,口越来越渴。好在萧凭虽然不在家,但昨晚又溜进他的房间里放水了,他把头一侧,就能看见床头柜上的杯子。

自从他先前发烧那天开始,萧凭就不再使用长耳朵狗的杯子,改用保温杯了。

其实他意识到了,他挺需要萧凭的。这么多年,他们俩早就已经把对方的大部分缺陷和粗心之处修炼成自己的习惯了。

喝了几口水,睁眼呆到十点半,雷浮潮慢吞吞地蓄力从床上爬起来。雪已经化了,外头正在下一场不小的冬雨,没准是今年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十点四十五分,李递又来了电话。

今天雷浮潮实在没力气强打精神,干脆对他直说了:“李导,我不能吊威亚,不能长时间干体力活,现在稍微占点戏份的角色大都不能演,爱莫能助。”

这下李递没法口若悬河地撺掇他了。

李递静了一静,叹气问:“有伤?”

“难免的。”雷浮潮笑笑撒了个谎,“我也演了不少部‘活儿’片了。”

两人相对沉默了几秒钟,雷浮潮才要挂电话,李递追问:“那你对电影配乐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