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薄川果然是混蛋,他找到李三七的敏感点,很慢地操他。
他逼问李三七:“舒服吗?”
李三七不讲话,把脸歪到一侧,不看应薄川。应薄川忽然很重地撞他的敏感点,又伸手把他的脸掰过来,问他:“舒服吗?”
他时快时慢地操李三七,眼神还盯着李三七的脸看,看他茫然,看他羞赧,看他掉眼泪还要拼命抑制住自已不叫,可怜的不行。
“舒服吗?”应薄川提了速,频率很快地撞李三七,一只手探到李三七的下身,帮他捋。
李三七终于崩溃大哭,连腰都被操的发起抖来。
“应薄川……我不要了。”铺天盖地的快感扑面而来,李三七被顶的神志不清,灵魂都开始恍惚起来。他害怕的想要逃走,可应薄川拽着他的小腿, 将他死死地钉在床上。
他听见应薄川问:“喜欢吗?”
他哭叫:“喜 很喜对喜欢薄川哥”
应薄川听到李三七叫他薄川哥后,以一种灭顶的频率弄他,李三七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他的手被应薄川抓着环在腰上,手心沾染了应薄川腰上的汗,以及起起伏伏有力的腰腹处肌肉。
“应薄川……我真的害怕。”李三七近乎惊惧地咬住了应薄川的肩膀,他哭的可怜兮兮地,灭顶的快感让他舒服,也让他害怕,他的腰腹,大腿根被操的痉挛,他受不了,又是想要,又是承受不住的要不起,他被应薄川顶的要发了疯,只能很厉害的哭叫,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完整的句子,拼凑起来是哭求的话:应薄川慢一点,你可不可轻一点。
李三七不记得应薄川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应薄川射在了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