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音繁有时候真听佩服沈禹的,语文成绩如同狗啃,情话和骚话说出来一套套的,跟上天遗忘他语文方面的天赋,却不肯让他平凡下去一样。
“你不想背书,那就去画画吧。”谭音繁说。
沈禹试图牵他手的动作顿住,匪夷所思:“繁繁啊,我怎么先前没发现你这么善变呢,前面还说晚上再画,这会儿就变了,是迫不及待想看见我完美的身躯?”
谭音繁已经起身往楼上走,听见这话,停下脚步静静看沈禹一会,唇角微勾:“你想多了,不过是老师告诉我,时间差不多,该交初稿。”
沈禹丢下试卷,跟着他的脚步走:“那还等什么?你的初稿很重要,走吧走吧。”
谭音繁看着他脸上隐有的兴奋之色,有些无语。
这人还真是将他对自己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脸都写满我欲图不轨,你给不给吧?
他莫名有些想笑,摇头和沈禹上了二楼画室。
沈禹登堂入室一个多月,一次都没经过画室。
平时都是路过看两眼,谭音繁对画室很重视,轻易不让人进,他自己这段时间也没怎么进,沈禹也就没机会进来。
今天就不一样了。
沈禹作为模特,光明正大进来的。
想到数月前看见的东西,沈禹先谭音繁一步,找到了那张被主人刻意藏起来的油画,举到谭音繁面前,脸上压着笑意:“繁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很久以前穿的衣服吧?”
谭音繁扫了一眼,脸颊有些发烫:“没有,也就是你在操场上练短跑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