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化了,夏时优张嘴吸了口热气,宋以深还是不说话光看他。
“没了?”
“你还想问什么?”
宋以深眼里都是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像是招供,倒像是情人间的嬉笑。
“什么叫没有别的心思?”
夏时优捧着冰激凌盒,仰头想了想,“颁奖礼结束,你带我去酒店,你还亲我,过后还装失忆”,转头,夏时优一脸我早就看穿你了的傲娇神情,眼尾眯起,拉长声音幽幽道:“宋——老——师,你这叫,没——有——‘别——的——’心思?”
宋以深凝视夏时优,片刻,稍低垂下头轻笑了声。再抬起头,眼神专注而炽热,没有撑着的手抚上夏时优微凉修长后颈,把人带到跟前,四目相对的时候,很低地说了句毫不相关却意味情浓的话:
“时优,是我疏忽了,你才是那调情的高手。”
“你宋老师我,甘拜下风。”
最后四个字,撩人得很,像热风熏耳,一路苏麻到心里。
夏时优脸涨红,一下意识到什么似的,撇开眼嗫嚅:“宋——”
宋以深倾身咬住他下唇,含吮碾磨,抵唇无奈叹息:“祖宗,你怎么这么坏。”
“”
第二天一早大cháo就打了电话过来。
警局没有查到可疑信息。那辆车之所以在第三弯道下高速,是因为他要去的目的地就应该在那里下车。
夏时优还睡着,睡姿难得让宋以深有了久违的塞麻袋捆了卖了的冲动。拿枕头把人固定在chuáng中央后,宋以深握着手机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还有呢?车主没问题吗?”
宋以深隐隐觉得这不是巧合,当时那一路怪异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