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死都不肯抬头,耳朵都红得滴血了,有气无力嚎:“我摸你什么了宋以深你是流氓吗,谁半夜会o着在房间里走?”
宋以深想,我要是流氓,现在就让你给我咬了,会gān站着哄你?
这么想着,最后没留意说出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夏时优是完全没了反应,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不知作何反应。
宋以深觉得光想想画面他就有点收不住,再这样下去,夏时优明天别想下chuáng了。
于是,忽然一下,两人之间和谐无比。
一个默不作声上chuáng躺着,呼吸克制。
一个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跟筑了窝似的。
过了好一会,夏时优动静全无,宋以深担心他把自己憋死,捞着人翻了个身,才发现人早就睡熟了。
夏时优面颊通红,呼吸平缓。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暗中自然的光线只映出他累极后安静的侧脸,没有了平日里习惯的冷漠,这样的夏时优是最柔软的夏时优。
无奈又好笑,宋以深看着手机里保存已久的“证据”,用很低的嗓音叫了声夏时优的名字。
低到像是回应心中的一个梦。
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曾经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但没有哪一刻比得上这一分这一秒的真实。
宋以深注视了很久,就连夏时优呼吸的频率他都有意识地数着,嘴唇细微的张合,任何一个小动作,宋以深专注到近乎痴迷。
这样的夜晚让他想起那次夏时优求婚。
美好到失真。
难得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