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奇怪那是不可能的,但夏时优知道自己不是宋以深对手,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安静等了半小时。
果然,宋以深来敲门了。
“我那浴室里什么都没有,你就这么招待辛辛苦苦给你做饭的人?”
夏时优想起来了,他“刚”搬家。另外几间屋子里确实一点家具都没有,只有个chuáng架子。
有点心虚地下chuáng给人开门,门外宋以深一派正人君子,倒衬得他小人之心了。
“那你快点洗。”
夏时优板着脸提醒。
宋以深越瞧他越可爱。
没有平日里西装革履的伪装,站在眼前的夏时优短袖睡裤,脑袋上支棱着半gān不湿的几撮头发,qiáng自镇定,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
宋以深依旧笑,只是这回笑得不是那么好人。
然后,缓慢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夏时优,晚了。”
“你刚才就不应该给我开门。”说完就打横抱起夏时优进了浴室。
夏时优连蹬带踹,一口气惊得卡在喉咙口,一下咳了起来,“宋以深!”
宋以深安抚地拍拍,潦草应了句:“嗯。”
花洒里的水兜头罩下来,明明不是那么烫,却激得夏时优闭眼无措,“你gān什么!”
原先洗澡后的水汽还未散去,水雾弥漫,氤氲在眼前,宋以深神情专注,擦了擦夏时优发红的脸颊,然后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也不是不情愿。
但就是堵着一股气,总觉得还少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