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回想了一会,答非所问,语气轻软,像是在叹气:“你还没走啊”
宋以深一直看着夏时优,夏时优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波动都没有被他放过,开口温柔至极:“准备走的。听到你在找东西就来问问。”
夏时优慢慢点头,转开目光继续在柜子里找,“我一直放在chuáng头的酒杯不见——”
伸出去胡乱翻柜子的手被宋以深截住,夏时优微怔,视线再次转向宋以深,不是很明白,“怎么了?”
手腕很凉,宋以深把人gān脆拉起来,然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向着chuáng走去。
“睡觉。不许喝酒。”
这样的姿势难免不会让人多想。更何况是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夏时优在一秒的愣神后,踢腿挣扎,“宋以深!”
不是软软糯糯的“宋老师”,几年后,他成了夏时优怒喝的“宋以深”。
被叫住的人转脸痞气,停在原地低头瞧着人,轻哼:“第一次听你叫我全名,还挺好听的。”
夏时优气噎,手肘撞上宋以深胸膛。奈何力量不是一个级别的,他连番折腾下来,后背都出汗了,宋以深还把他牢牢握在怀里,站得纹丝不动。
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个人的体温都有些上升。
夏时优是动作太多,耗费太多力气,宋以深就是别的什么了。
后知后觉的夏时优能感觉到宋以深看他眼神的变化。而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闪现,接下来夏时优就觉得自己快炸了。
他现在几乎等于没有穿衣服。
短暂的凝滞后,夏时优放弃了。他伸手整理好松散的浴袍,动作间恍若无事,之后闭眼冷声道:“我要睡觉了。”
好一会才qiáng制自己的视线从夏时优泛红的锁骨脖颈上移开,移过被咬着的微粉嘴唇,移到光洁的额头,凌乱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