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深张嘴哇哇喊闻源救命,闻源赶来一看,笑得在门口直不起腰。后来大cháo煞有介事地跑来劝架,huáng雀趁乱截下奖牌,嘚嘚瑟瑟地抱了回去。再后来出事,这个奖牌一度不知所踪,他们都以为融化在火里了。
“你不在的时候,工作室到期,我收拾东西在大cháo屋里找到的。”
万浔拿起奖牌,底座上描金的三个英文字母已经有些暗淡。
宋以深接过,拇指用力擦了擦“sow”,不知是不是错觉,细细的金色纹路一时亮了不少。拇指指腹重重印上字母,微微发红,但是过一会就不见了。
“你可以继续抱着睡了。”
万浔难得开玩笑,视线移到宋以深拿着奖牌的左手,疑惑瞄了眼那枚戒指。
宋以深放下奖牌,笑了下,没有说什么。
万浔觉得他这幅样子实在奇怪,走到角落里拎出一打啤酒,“喝一点?”
“不了,没吃早饭。”
“”
万浔作势要打他,宋以深叹了口气,气若游丝:“我真没吃东西,从昨天开始就没吃。”
“你把大cháo怎么了?他这么折磨你?”
万浔对着敞开的后车门开了一瓶,瓶盖掉在地上清脆脆地转了好几圈。
“我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