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爆发力,加上炫酷的舞台感,如果不戴那副眼镜,宋以深想,魏实辉就是一个完美的现场鼓手。
最后控场环节,戴着黑框眼镜的魏实辉含蓄腼腆地微笑,手上的即兴创作却让配合的主唱吉他手招架不了,不过场下的热度丝毫没有减退。
宋以深手痒,特别想招呼主唱下来。
万浔怕他之后出门再被打,硬是拦下了。
结束后,他和万浔就像人|贩|子似的,尾随了魏实辉一路,然后站在同样的校门前,你看我我看你,各自卧槽了一声,上前左勾右拉,劫持着突然被吓到快昏过去的魏实辉连滚带爬,把人偷进了宿舍。
查户口似的打听,宋以深审出了无间道的感觉,万浔觉得这样给人家印象实在不好,以后还怎么合作?还怎么“一家亲”(宋以深拉拢广告)?于是在一旁端茶倒水送零食剥桔子,魏实辉的笑容往往给了一半万浔,下一秒就被宋以深吓呆,认认真真地说:“学长好,我是”
魏实辉家里从来不让他碰这些,架子鼓都是偷着学。还是镇上一个刚出狱的黑道大哥教的。大哥平日无所事事,就教他们这些放了学玩泥巴、无聊到闲出鸟的游|街少年玩鼓。
后来去外地上高中,魏实辉被放养,架子鼓水平直线飙升。不过学霸就是学霸,飙升也没碍着高考。考上重点大学的时候,他还给家里目瞪口呆的爸妈玩了一次。不过后来再没当着他们面玩过就是了。
用魏实辉的话说:“我爸快把我打死了。”
过来人宋以深安慰:“还好还好。我爸gān脆让我跟我妈姓宋了。”
魏实辉:
万浔:
万浔:“那你爸姓什么?”
宋以深尝试痛心疾首:“宋。他也没想到,不过当时确实是这么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