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脚刚端了金熊的男人,做什么都不稀奇。
拉来对面一把椅子,大cháo痛心疾首,捶胸顿足,“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你不知道现在热搜都炸了?炸飞了!你就不能体谅下微博的工作人员?”
宋以深懒得理他,伸了个懒腰,起身走进卫生间冲脸。
屁股没坐热几秒,大cháo跟在后头,“那句话谁跟你说的?”
“魏实辉。”
说完宋以深就把自己埋进水池,冰凉的水一瞬间浸透,心底那股燥热渐渐平息。
再抬起头,宋以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y郁,“走吧”。
转身走到露台捞起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眼角余光看到落在秋千椅上的灯牌和棒球帽,笑了笑,走上前一并拿走。
“我喝酒了,你开车。”
大cháo跟着看了眼棒球帽,想起来,“你不是说带小帅哥吃饭吗?小帅哥呢?”说着煞有介事地探头往露台下看了看。
山涛阵阵,悬崖万丈。
凌晨四点,适合苟且,也适合杀-人-放-火。
宋以深无语,猛按了下大cháo头,“你有病吧!”
大cháo回头恶狠狠瞪了眼宋以深,叮嘱:“你可别招惹盛娱那小子。”
“怎?”
宋以深当耳旁风,扣上棒球帽,闲闲:“刚不是还说我勾搭女明星吗?”
大cháo没搭理他,打开房间门,左右看了看,空dàngdàng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顶灯亮如白昼。
“说真的,那小子呢?你把人家怎么了?给我打电话叫我来接你的时候,感觉快哭了”